【李泽言×魏谦】 见此良人
这篇本应在七夕那天发的😂后来一忙就……没写完
⚠️纯粹瞎写 想到什么写什么
⚠️大量OOC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魏谦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李泽言正趴在办公桌上小憩着,细碎的阳光在他微微颤动的睫毛上跳跃,然而他棱角分明的眉毛依旧微微蹙着,似乎连梦中都有数不尽的糟心事。魏谦轻笑了一声,伸手抚平他蹙着的眉峰,嘴里嗔道:
“看看你,觉都睡得不安稳……”
刚刚还闭着眼睛休养生息的李泽言忽然拽住了他的手往自己怀里带,魏谦一下站不稳,克制不住地向前跌去,好在李泽言反应迅速、及时地托住了他的腰。
“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魏谦不明就里地眨着眼,最近公司没有接下重大项目,资金平稳运行,事事顺心。李泽言却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我,是你的什么?”
“你是我的优乐美啊。”魏谦不假思索地回答。这个答案显然不是李泽言希望听到的,他气呼呼地推开魏谦,一个人赌气地转着转椅,一双长腿在半空中晃啊晃啊。
“原来我只是奶茶啊!”
魏谦看着他孩子气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走上前拉着李泽言的转椅让他面向自己,捧着对方的脸同他额头抵着额头。
“这样,我就可以把你捧在手心了。”
……
“停!停!停!”
被人打断了滔滔不绝演说的Cindy怨念不小,将手里一直攥着的纸团朝始作俑者丢过去。魏谦淡定地接住了纸团,顺手把它扔进垃圾桶。
“我要的是动人的情话,不是肉麻兮兮的酸句子。”
Cindy不服:“这不就是情话吗?大人您还想听什么?”
“正、常、一点儿的,可、以、说得出口的话,我可不想刚说到一半就被人轰出去。”魏谦逐字地加重了语气,话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Cindy闭着眼想了一会儿:“唔……你有没有考虑过,给总裁说故事?”
“总裁都多大人了,还爱听故事?”
“这你不懂,你可以借着故事将自己的满腔热情传达给他。”
“……怎么说?”
是夜,各宫宫门都已经落了锁,当朝皇帝李泽言心绪不宁,虽然手里拿着书本,眼睛却一直看着跳跃的烛火发呆……
“当朝皇帝……”
“闭嘴!我还没说完呢!”
一旁服侍的总管垂首上前,恭敬地问道:“皇上,今儿个可是七夕,不知万岁您打算歇在何处?”
李泽言合上书本,漫不经心地回道:“朕前些日子答应了悠贵妃七夕要和她一块儿吃巧果,君无戏言,今晚就摆驾承乾宫吧。”
“是。”
“什么破玩意儿。”
“都说了不要打断我!”
魏谦气结:“说了大半天了,我在哪里?”
“你慢慢听啊!”
总管在前头打着灯笼领着皇上向承乾宫走去,偌大的皇宫内只有星星点点的灯光,四周一片寂寥,只有身后帝王走路时发出的阵阵靴声。
“魏忠贤*。”
“奴婢**在。”
“你跟随朕一共多少年了?”
“回皇上您,头头尾尾一共20年了。”
“忠贤啊,”李泽言顿了顿 ,继续说道:“你跟朕说说,朕,是你的什么?”
……
“停!”
“又怎么啦?”
魏谦很想冲过去把Cindy拎起来揍一顿,真心的:“你怎么又绕回去了?”
“你不懂,这是最甜蜜的情话。”
“还有那个太监,怎么回事?”
Cindy眉飞色舞地解释着:“那个太监就是你啊。你不是总裁忠诚的贤内助吗,正好啊,魏忠贤这个名字多适合你!”
“……”
“干嘛?还不满意?”
魏谦瞪眼:“废话!”
Cindy皱着脸:“是谁七夕节忘了庆祝的?”
“我那是工作忙,忘了!”
“哟哟哟,忙着抠门,连礼物都不补一个。”
“……”
魏谦眯着眼看了她很久很久,久到Cindy都想打哈欠的时候,这家伙突然又“啪”的一声一掌拍上她的办公桌面,眼中的怒火似乎照得他的镜片都反光了。
“再被我发现你上班时玩忽职守,我就向全公司通报批评你!”
说完他就气呼呼的走了。Cindy坐在椅子上翻了个白眼,压根儿就没让他的话往心里去。
“神经病,还不是你先来找我的。”
魏谦头很痛,前些日子他在网上看了一堆鸡汤文,篇篇都告诉他度过每个重要节日时都不能忘了自己的另一半,忘了就得好好哄、用心哄。七夕那天他代表华锐去天津谈项目,忙了一整天他跟李泽言啥都汇报了,连当天吃了3根麻花都说了,唯独就漏了“七夕快乐”这四个字。虽然李泽言从没提过这茬,但他自己忘不了。
于是晚上22:30,他在办公室里一边等李泽言打完电话后一起回家,一边心里又在暗暗地琢磨这事儿。
让他自己主动说些甜言蜜语吧,他打小儿就是根胆儿小的木头,食不言、寝不语,碰到熟人连声招呼都不敢打,人家跟他聊天儿,他都不敢看人家。若不是工作了以后自己逼着自己放开了手脚,现在他肯定就是一标准的宅男,每天都宅在家里不跟人联系的那种。很巧的是,李泽言也是个不善于表达自我的人,两人标准的日常模式就是你干你的、我干我的,每天安安静静地坐着,如非必要情况绝不开口说话。听起来很不正常,但他俩儿却处得好好的,旁人压根儿琢磨不透,只留一句“情到深处人孤独”的玩笑话。其实他俩儿刚刚在一起的时候李大总裁对于他在家里天天看手机这事儿还颇有意见,等他明白了魏谦放下手机只会干巴巴地盯着自己看后,咬着牙又把没收的手机还给他了。
魏谦:“你这行为就跟小学老师一样,不让学生带手机进教室,幼稚得很。”
李泽言的脸比铁都黑:“闭嘴。”
落地窗边的李泽言终于打完了电话,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魏谦全身上下的神经绷得更紧了。他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蠕动着嘴唇想张嘴说点儿什么,可是连这嘴皮子都有些发酸了,他依旧一个字都没说。李泽言看着他,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忽然,他弯了弯嘴角:
“陪我下楼散个步吧。”
“……嗻。”
“……”
散步很没劲儿。李泽言走在前边儿,步子一会儿大一会儿小,要不是他脚步稳健、走路生风,旁人准以为他喝高了。魏谦低着头老老实实地跟在后边儿,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又恭恭敬敬得像主子身边的贴身内侍,随时等候主子差遣。
“魏谦。”
“嗯?”
“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我,是你的什么?”
“?!!!”
魏谦惊得在原地立着不动,脑子飞快地转着琢磨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李泽言倒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眼里甚至还闪着戏谑的精光。
魏谦想了半天,终于问了一句:“……你都听到了?”
“我出门活动活动,就听见你们在房间里议论,顺便听了一会儿。”李泽言回答,嘴角弯得越来越厉害。
“我没想到总裁大人您还有听墙角的癖好。”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魏谦瞪着他,低声嘀咕了几句“幼稚鬼”后说道:“你是我的小陀螺。”
“……为什么?”李泽言不解地眨着眼,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这样,我就可以每天抽你了。”
“……这就是你想说的七夕情话?”
“当然。”
“我看你脑子确实不清醒。”
所以古人有云,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不善言辞的臭毛病估计一辈子都改不了了。
李泽言认命地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把双手搭在他的肩上。
“不会说情话就别说了,在我面前你不用那么辛苦。”
魏谦有些泄气:“可是别人每天都腻歪着……”
“我一直都认为实际行动胜过花言巧语。很多东西你无需言语,只需传递一个眼神我就能明白你的意思。”
魏谦鼻子一酸,眼眶就有些湿了。
“你不嫌弃我?”
李泽言笑着把他揽进怀里,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背。
“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
魏谦回抱着他,再一次在心里感叹自己命好,能碰到这么好的爱人。
“七夕快乐。”
“你也一样。”
END
*:魏忠贤,明朝著名大太监,人称“九千岁”,排除异己,专断国政,以致人们“只知有忠贤,而不知有皇上”,后为崇祯皇帝所逼上吊自杀。
**:明朝太监自称奴婢,以示对皇帝的尊敬。到了清朝,有些家臣(满族官员)会自称奴才,位高的宦官也有少许会自称奴才,是和皇帝亲近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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